两重声音交织,让千星有些不清醒,她脑子里(lǐ )嗡嗡的,感觉着霍靳北的手掌轻柔地在自己发间穿梭,为她吹干每一处湿发。
毕竟昨(zuó )天霍靳北才告诉她,他会保留生气的权力,今天她就在他面前说肖海一点也没有生气,这岂不是伸手打霍靳北的脸?
好歹我出事之后,你还来医院看过我一次,跟我说过一些让我冷嘲热讽的话。霍(huò )靳北说,也算是有心了。
千星摸了摸自己的头发,道:已经差不多干了啊。
那怎么说(shuō )得准?慕浅说,男人心,海底针,你永远猜不透他们有多无聊,多幼稚,有多少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怎么了?四目相视片刻,霍靳北缓缓开口问道。
我没有办法。千星说,我不想靠别人,我也不需要(yào )别人对我这么好。他的付出超出了我能承受的范围,我只能跑掉了因为不跑的话,我(wǒ )也还不起。
千星跟随着他的脚步回到家里,霍靳北走进卧室,千星就跟着走进了卧室。
霍靳北刚说完这句话,千星忽然控制不住地紧握了一下他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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